今年是最偉大的生物學家達爾文(Charles R. Darwin, 1809-1882)誕生兩百周年,科學界除了舉辦各式各樣的紀念活動之外,也很熱衷於把他的作品挖出來讀。我們也不例外,在上次的『達爾文生筋快樂!』中,找了達爾文的自傳來讀,發現他拿數學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次我們繼續往下讀:
In October 1838, that is, fifteen months after I had begun my systematic enquiry, I happened to read for amusement Malthus on Population, ...it at once struck me that under these circumstances favourable variations would tend to be preserved, and unfavourable ones to be destroyed. The result of this would be the formation of new species. Here, then, I had at last got a theory by which to work...這就是為什麼後來大家都說馬爾薩斯(Thomas R. Malthus, 1766-1834)的《人口論》催生了達爾文的《物種原始》。人口學這門學問用到了許多數學,還好主修數學的馬爾薩斯替達爾文做了該做的功課,讓達爾文得以穿過數字的迷霧,直接看到關鍵性的結論。
達爾文一生寫了許多書、論文、信件,他所討論過的生物幾乎到了無所不包的地步。然而,怪異的是,對於當時已經發現了將近兩百年的微生物,他幾乎連提都沒提過。最近有人仔細地爬梳了他留下來文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少得可憐的幾筆紀錄。諷刺的是,幾乎被達爾文完全忽略掉的微生物如今成了驗證演化理論的利器,被譽為「瓶中小獵犬號」。
或許更諷刺的是,有些微生物竟然比達爾文還厲害:在達爾文必須跳過數學細節直接看結論的時候,這些微生物卻可以同心協力地把該做的數學做好,得出結論之後再決定接下來該做什麼事。
這些微生物如何能同心協力地擊敗達爾文呢?達爾文不會數學都還活得好好的,為什麼這些小不點非得會數學不可?明天,四月九日(週四),中午十二點十分在物理學系(理學大樓)六樓601會議室,中興大學植物病理學系的黃姿碧教授將要為大家解開這些謎團。
(感謝蔡峰岳先生協助撰寫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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