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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酪農養了不少乳牛,但不知何故,這些乳牛的牛乳產量一直都不足,讓他傷透腦筋。他嘗試了許多方法,希望能改善產量,卻都不見起色。在一次社區活動中,這位酪農發現社區裡住了位理論物理學家,正向鄰居們解釋他研究的theory of everything。這位酪農一聽大喜,終於找到救星了!於是,忙不迭地將這位物理學家拉到一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訴說,希望理論物理學家能用他們那超強的theory of everything,替他訂定個「搶救不良牛大作戰」的作戰計畫。
理論物理學家很專心地聽,也問了些問題,像是「這些乳牛是屬於SO (special orthogonal )group的嗎?」(據說酪農回答「是的,他們對我來說很重要,就像我的SO(significant others)」)。他接著想了一想,然後很肯定地告訴這位可憐的酪農「這應該不難解決」。過了幾個星期,理論物理學家告訴酪農,他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了。酪農大喜,馬上放下電話,衝到理論物理學家的辦公室,拉張椅子坐下來洗耳恭聽。理論物理學家不慌不忙地走到黑板邊,拿起粉筆,開始解釋他研究出來的搶救計畫:「首先,讓我們假設乳牛是球狀的…」。
這個被稱為spherical cow的故事,當然是虛擬的,是拿來嘲弄理論物理學家的不切實際。現實世界中,做理論計算的雖然很少像故事裡的理論物理學家這麼離譜,把乳牛看成是球狀的,但一遇上以多樣性著稱的生物學,他們大而化之、以簡馭繁的特色的確常常鬧出笑話。在生物物理期刊俱樂部裏,就有某位做理論計算的老師曾在上課時說出「像鯨魚這種魚…」的蠢話。
話說回來,即使連著名的理論生物物理學家Oster都鬧過錯把蜘蛛當昆蟲的笑話,所以鬧笑話或被嘲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太複雜的理論不但無法讓人掌握事物的本質,還會碰上解不出來的窘境,所以做理論的人常常被迫必須忽略支微末節,引入非常極端的簡化-例如,把乳牛看成球狀的。重點在於,這個簡化有沒有連關鍵要素也砍掉。如果那位酪農相信乳汁的多寡只和局部的乳腺構造有關,那允許理論物理學家大刀一揮,截頭去尾削足,只留下「一球」乳牛倒也無妨。
所以,「假設乳牛是球狀的」?嗯,好吧,可以接受。那麼,「假設乳牛長得就像個魔術方塊」呢?嗯,比球狀的更接近現實一點,當然沒問題。明天,十二月七日(週四),中午十二點十分,中央大學物理系的李紀倫教授將要告訴大家,他如何用魔術方塊來研究蛋白質的摺疊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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