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這首詩,在網路上流傳已久,早成了陳腔濫調,被戲謔地改寫成不同的kuso版。這裡也來kuso一下,改寫成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
世界上最陌生的液體,不是芳醇與香酯雖然還是首爛詩,但用來描述人類對於水的認識倒還蠻貼切的。
而是就在你心中眼裏,而你卻不了解它的水
…
人體據說有百分之七十是水,所以每個人的心中眼裏的確都塞滿了水。人們對水有多陌生呢?隨便列出幾樣常見的,而科學家們還沒完全弄清楚的東西就好:純水的結構、鹽水的結構、純/鹽水和空氣間的界面結構、不同溶質在水中的溶解度等。對水的認識這麼少,難怪有人可以靠著賣「XX水」大賺其錢。
生物學家一天到晚和水打交道,所以早在物理學家還不在意水到底有多奇特的時候,就學會了把水和溶質的交互作用分成兩類:親水性和厭水性。生物學家就靠這麼簡單的二分法,倒也還其樂融融地過了無數日子。然後,物理學家登場,從此生物學家幸福快樂的日子就結束了。
物理學家特別討厭厭水性,原因很簡單,他們根本弄不清楚這個令人(也令水)討厭的傢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不論是做實驗或做理論的,只要碰上這傢伙,都變成各說各話的局面。偏偏生物學家非常依賴厭水性,已經到了沒有它就無法過日子的地步。既然物理學家沒辦法幫上忙,反而還把場面弄得一團混亂,那乾脆就不要理他們,繼續沿用昔日的分類,過物理學家出現之前的快樂日子。物理學家雖然又氣又急,但也沒辦法。畢竟,對於厭水性的來源為何,連自己人都沒有共識了,怎可能說服別人?
明天,十一月二日(週四),中午十二點十分阮俊人老師將要告訴大家,在厭水思源上,物理學家究竟遇到了哪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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